概念的冰山一角
指桑罵槐,指鹿為馬,或許是古人在當(dāng)年的那個情景之下,被迫、也是無意、無奈間生出來的一舉一動,一言一行。都屬正常也屬自然,這無可厚非也無可比旎,當(dāng)然,成語是有典故的,就在每個成語之中,與你,接下來該行文的言下之意。 是欲言又止還是說談吐文雅,或夸夸其談,以及、搖擺不定的思邃,其實,也都跟筆者時下的環(huán)境佇立有著莫大的關(guān)聯(lián)。以上兩者皆可相提并論,也可同日而語。故事有著故事的說道,情節(jié)有著情節(jié)的情感,片段有著前段的含義,三言兩語,簡簡短短,也有著句子的韻味與,描述、構(gòu)造、所締造出的無限遐想,方才,能容納進更多的空間把。 起筆落筆,無論是以文本的形式還是《散文》只能說《文學(xué)》是已凈化,與排除掉了、一系列雜七雜八還有雜亂無章的情感跟心緒,或、一些諸多令其有感人類不適、又反面的題材,與事跡;這都咸俱了事實的證明,實在,也是含俱了地道。 人的情緒之所以容易被沁染,感動,或沮喪,我想悲喜交替生老病死,嬉、笑、怒、罵、七情六欲,百感交集,都乃人之常情把。在宋代蘇軾的水調(diào)歌頭《明月幾時有》里頭,就曾有一句:照無眠。不應(yīng)有恨,何事長向別時圓?“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”,此事古難全。 但愿人長久,那就都…千里共嬋娟把! 單憑一個‘恨’字,在人類的情感當(dāng)中,又都包含了多少千言萬語都難以描述其,概念的冰山一角。經(jīng)歷的人會懂,閱歷的人也會懂,兩者之間看似簡單又類似明了,稍作劃分,其實又都存在著天壤之別的會意。只能說經(jīng)歷的人她會擺在心上也會擺在明面上,而閱歷了的人,他們或可見怪不怪,也就無足輕重,可有可無了。 形形色色的五花八門,來來去去的匆匆別離… 爾今,只是時下的你,不愿聊情感只愿聊故事。不愿聊故事,卻也是只愿談?wù)勅松粝?、還有文學(xué)。 再見時難別亦難,再見的人亦是再也不見時,想見的人又只須一個轉(zhuǎn)身,卻也會是兩個世界。情感之深,有容乃大,人心都是肉長得,亦不可能會銅墻鐵壁刀槍不入,人的思想也是有血有肉有著豐富多彩的才華,與之奇思妙想的人生事跡,還有,揮之不去的憶記。 是經(jīng)不起這長篇大論的細細分層,更經(jīng)不起槍林彈雨的肆意潑墨揮毫。 立碑不如立史,立史不如著書,這是《短文學(xué)》,也是《散文》,不是什么三教九流,歪門邪道。哪怕是野記雜文不也有千古留名的出頭之日么?是槍在打壓出頭之鳥呢,還是說:作為作者鄙人的你幾乎就是胸?zé)o點墨,根本就是一腔詩意喂了狗,付諸東流。這我就不得而知了。(要問也就問《短文學(xué)》平臺了)自然也是話外之意,弦外之音。 因而懂得,所以能夠?qū)捜荩蚨鴮捜?,所以,厚愛也就無須多言了把。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,是知也。 像清代作者王國維《人間詞話七》中就曾講,境非獨謂景物也?!跋才?,亦人心中之一境界”。故能寫真景物,真感情者,謂之有境界。否則謂之無境界。七情之中人的七種感情,儒家則以喜,怒,哀,懼,愛,恨,惡,欲為七情(見《禮記·禮運》) 佛家則以喜,怒,憂,懼,愛,憎,欲為七情。有著太多的行文,太多的書寫,與太多的故事了,卻也只是想寫給懂的你看,與懂的你懂。情感太多又太豐富,余生很長,未來又太遠,但我也希望能在那個‘你’的眼里,看到的全都是‘你’愛笑的笑容,皆因有你,因你而起。也就為你而寫,為你而撰了。 同時也愿平臺的小伙伴們都能,別耗盡了你自己的心血,又說《文學(xué)》無趣‘夢’太遠,生活、太難,情感亦艱難。致敬:也向短文學(xué)禮致。 (責(zé)任編輯:副主編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