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“憂”方能后“樂”
先“憂”方能后“樂” 李明澤(小) 自從背過了范仲淹的“先天下之憂而憂,后天下之樂而樂”,總覺得這一意味深長的話就存在我的身邊,卻又不知它究竟在何處。 一日晚歸,渾身疲倦至極,便想立即沖進浴室沖洗一番解乏,無奈所剩作業(yè)頗多,只得放棄此想法,回屋工作。 寫作業(yè)使我本就疲憊不堪的身軀更加勞累,想去沖澡的愿望便又濃重了許多。 搞定作業(yè)后,我急不可耐地拖著我那疲倦的身體飛奔到浴室后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了自己的外衣,一頭扎進了早已讓老爸放好水的浴缸之中。 現(xiàn)在,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愿意在一天的工作勞累后,用熱水泡澡了。 盡管這感覺很愜意,但我還是不能停留太長時間,于是我便站起身來,打算抹一些沐浴露和洗發(fā)水。 由于本人提倡環(huán)保,節(jié)約資源,哪怕連在洗澡時也不會忘記。我總愿意將沐浴露的瓶子拿在右手,而用左手涂滿沐浴露往身上擦拭,這樣不盡可以使身上每一處受到的“關(guān)懷”都相等,并且十分節(jié)約沐浴露。 但這么做到底還是有個弊端。那就是我們偉大的勞動工作者──左手臂和右手掌都不能在第一時間內(nèi)接受到他們的“領(lǐng)導(dǎo)”───我的關(guān)懷,這使我十分過意不去。特別是左手,每次第一個感受到沐浴露的是他,可他卻只能將他渾身的沐浴露涂抹到別人身上,這是一件多么悲催的事情??! 于是我做出決定,再次擠出沐浴露,并將它們?nèi)拷o予我們兩個偉大的“勞動人民”,誰 讓“勞動最光榮”呢? 想想看,那兩位“勞苦大眾”先將本屬于自己的奉獻給了他人,而自己卻還在其中默默地為他人付出,這何嘗不是一種先“天下”之憂而憂呢? 而那兩位在他人付出后,得到的回報不是遠遠比自己付出的要多嗎,這又何嘗不是“后天下之樂而樂”? 或許,現(xiàn)在我所說的“天下”的范圍僅僅是我自己罷了,但在我們的現(xiàn)實社會,現(xiàn)實的“天下”中,這類人終究還是有的。 身憂,心樂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