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從軍征擴寫
十五從軍征擴寫(一) 秋雨連綿,秋風蕭瑟,落葉鋪滿了每一個角落。葉子被一陣寒風吹了起來,又落回了地面…… 十五歲被征到軍隊,現(xiàn)在八十了,我從熟悉的小胡同走來,一頭白發(fā),衣冠不整,兩只鞋也磨破了。憑借著一根棍子,一瘸一拐艱難地走著。 我看到了那棵熟悉的白楊,我它邊上壘著著許多石頭。小時候我和二虎曾藏過一個銅板,不知是否還在。 我走著走著,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是二虎。我十分激動的問“我,我……我的家人在哪里,他們還好嗎?”二虎先是“唉”的嘆了口氣,我已經(jīng)明白了一切。他面無表情地說:“這里的人死的死,殘的殘,所剩無幾了。那個長著枯草,遍地墳墓的就是你的家。”說完后,一步三晃地走回了破爛不堪的小屋。 我心里僅存的一點希望之火,被二虎的一番話徹底澆滅了。走進我曾經(jīng)嘻戲,玩耍過的花園,兔子在狗窩里鉆來鉆去,野雞也在也在破舊的梁上自由的飛來飛去,那里雜草叢生,枯井邊長滿野菜。我費力地拔下幾把野菜,支起口破鍋,做了頓野草飯??森h(huán)顧四周,沒有人和我共進午餐。 出門來,仰頭看了看太陽,太陽依然燦爛。可家卻已經(jīng)物是人非了。懷著悲痛的心情再次回頭望,目光穿過門縫,依稀看見那棵象征友誼的白楊樹。眼淚禁不住落在了我——一位孤獨老人破舊的衣襟上。
從前,有一個剛剛十五歲,精神抖擻的少年參軍出去打仗。六十五年過去了,他已成為一位衣衫襤褸、鬃毛全白、手拄拐杖的老人。終于可以回到家鄉(xiāng)了,路上他很高興,暗暗慶幸自己還能活著回來,一路上哼著小調(diào),翻山越嶺,走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回到家鄉(xiāng)。 來到村口,他向四周望了望,發(fā)現(xiàn)整個村子冷冷清清,沒有幾個人,正巧有一個快過半百的老婆婆走了過來,他上前拉住老婆婆,迫切地問她:“王中家還有什么人?”那位老婆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,說:“遠遠望去那是你的家,而現(xiàn)在已變成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?!彼豢芍眯诺叵蚣易呷ァ?/p> 他來到家門口,推開大門,一眼望去,成群的野兔從狗洞里鉆進鉆出,互相玩耍著。幾只野雞在梁上到處亂飛。院子里雜樹叢生,亂七八糟的,好像一個破爛不堪的雞窩。水井邊長滿了野葵,野葵上方有數(shù)不清的蒼蠅飛來飛去。他一下子驚呆了,沒有想到自己參軍六十五年,家里發(fā)生那么大的變化,如今家破人亡,自己該怎么辦呢?他愁眉苦臉地來到家中,環(huán)視了整個家,突然感覺整個家空蕩蕩的,他情不自禁哭了。 他走了一天的路,肚子開始發(fā)擾騷,“咕咕”直叫。他到院子里采集了一些野菜和野葵,生起了火,熟練地做起飯來。飯菜不一會兒就煮熟了,他小心翼翼地把菜和飯端到飯桌上,坐下來準備就餐。這些菜雖然挺可口的,但是他看著桌上的飯菜,想起以前溫馨的家庭,他不禁潸然淚下。他悲傷地走出家們,來到院子里,絕望地望著東方……
“十五歲,風華正茂,正是享受人間美好青春的時候,而我卻被迫參了軍?!卑耸畾q的老李嘆息著走在回家的路上。 迎面走來一個家鄉(xiāng)人,他忙迎上去問:“我家還有誰在呀?”鄉(xiāng)里人十分同情地告訴他:“從這遠看就是你的家,可實際上松柏之間只有一座座的墳墓?!崩侠畈豢月暳?,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家的方向走去。 他抬起頭,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——野兔自如的從原本屬于狗的洞中鉆來鉆去,雉雞大膽的在房梁上亂飛,院子中間長出了野谷,井邊生出了野葵。(m.vpsboy.com)走進家門,老李用打好的谷子做了飯,用野葵做了湯,飯和湯很快做熟了,但望著凄冷的屋子,卻不知贈給誰吃。 孤單的老李放下碗筷,走出院子,深情地望著遠方,仿佛在等待晚歸的家人,但他明白,無論他等多久,那些可愛的親人也不會死而復生。他沉沒著,不久衣襟被淚水打濕了……他憎恨漢武帝的可惡,他懷念他的親人。 六十五年啊,整整六十五年,我的一生都毀在毫無意義的戰(zhàn)場上了,唉! |